小黄花花❤

史同花子房推,形象习惯吃忘川。
杂食花,ntr恩爱夫妻外没有雷点。
住校生,工作日不在线。

—— 第二章 鸿门谋谋圣

*本同人文名《论谋圣单推人魂穿霸王后如何改变历史》,风格会比较温馨欢乐

*目前有纸质存稿约3w字(共十四章),随打随更

*打tag的规律是基础tag+本章主要人物单人tag


“……然不自意能先破关入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宴席上,沛公向项王惶恐地言明情况。

而反观项羽,只是从容坦荡地摆摆手说:“此事籍已明,沛公无需再言。今日酒甚佳,籍敬沛公!”

“谢将军。”刘邦奉酒回敬。

坐在亚父左手边,南向坐用餐的张良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按礼他一个随从是没有资格坐着参与将领间的宴饮的。况且项王一向为人自大,怎么会允许沛公东向与项伯并坐而自己一个人西向坐?如果说他确实得到仙人指引明白了现在的局势,那为什么又没有任何杀沛公的意思呢?

“子房!”张良闻此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向唤他的项羽作揖:“大王有何吩咐?”

“籍闻子房尝得一典籍名曰《素书》,为一老者所赠,不知可否幸得指教一二?”

张良心下又一惊,此事他极少与人谈起,和他几乎没有过交谈的项羽怎么会知道?项伯也觉得奇怪,作为在场认识张子房最早的人,他当然知道张良早年天天捧着本书研读,但他既不知道《素书》也不知其来历,大王又怎么会了解得如此清楚?刘邦则在疑惑项羽为什么对他的厩将这么感兴趣,他不熟悉子房,应该不会是想挖墙脚吧。

“《素书》确为一奇书。然良才疏学浅,不通其中玄妙,实愧‘指教’二字。”张良答道,“若大王确有兴意,则良遣人抄录一卷献与大王。”

“如此便有劳子房矣。”项羽举杯,“我敬子房!”

“谢大王。”张良回敬。

范增欣慰地抚须,感慨曾经的竖子成长了不少。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他便按计划正色起身,绕到桌子前面捧起酒杯:

“值此乐时,请代诸位敬赤松子卮酒,冀大王千秋伟业可成!”

言罢,倾酒于地。这是为了引出话题,强化项王受命于天的印象。

“谢过亚父美意。”项羽虽然这么说,却又略显遗憾地摇摇头,“籍虽明得天下之法于帝乡矣,然仍不解者有二。”

“则膳毕,老朽可为大王效力。”

“不然。赤松子之言我有一:合白蛇斩者,勠力同心,霸业之基。此白蛇斩者即沛公,是故籍不可私天下术尔。”项羽前靠在案上看向正前方的刘邦,“沛公可愿释籍以仙人秘语?”这一步表诚意。

“臣微陋之徒,蒙将军信赖,必将竭力以事将军。”

“籍目浅,故须广听言以远壅蔽。季父与子房亦可言。”这是表达自己善听意见,破除在他们心中项羽刚愎自用的印象。

项缠和张良:“谨诺。”

项羽将杯中酒饮尽以清嗓,虞姬在旁为他斟满。项羽朝向众人,言:

“籍不明之一,‘韩者,厚积薄发,明主引之,尔其善用之’。夫韩有一韩非而不能用,使之秦,秦盛而韩破矣。况楚尝有春申君,而韩未有举足轻重之君子,是韩真有楚不及之能耶?——昔子房为韩王司徒,可否释籍疑?”以楚比韩,待张良回答后再应和,从而在心理上拉近与他的距离。

张良作揖:“谢大王信赖。良闻楚国人才辈出,昔有春申,晚有屈平。楚考烈王大用春申君,春申君又多举贤才,故楚之可盛也。而楚怀王误听谗言,为上官大夫、令尹子兰所欺,近奸佞而远贤臣,不善用屈平之属,以至身死国破,后人嗟之。明主简能任之,不明主难分贤佞,可见国之存亡不在良才,而在君主。向使考烈王疏春申而亲馋邪,则楚韩无二矣。”

项羽听完,激动得一拍桌子:“妙哉,子房所言甚佳!无怪乎仙人重我以明主之论!”

 “后生可畏。张子房者,可塑之才也。” 范增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张良这会儿已经年近半百老大不小了,但亚父毕竟都过古稀之年了,在场的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是“后生”。

张良抱手谢过二位,简洁礼貌地表达自己并没有过高的才能,只是“复言先人语矣”。范增心中的赞许又多了几分,能言善辩又知礼数的后辈是个好苗子,现在重视谋士的大王若能得到这样的贤才,何愁大业不成。不过,如果这人不能为我方所用,日后定成大害。

项羽见大家都不说话,就开始讲第二条:

“籍不明之二,‘统帅者,当如信陵君无忌,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下附《十思》,籍已使人录于简存之——来人,取《十思》!——籍之所困者,乃其重无为,又重善思也。籍久安兵戈场,不通百家之术,亦远政事,难与之共也。”抱歉啊魏玄成,提早一千年把你的文写了。

项庄快步于帐内,把书简呈给项王,项王摇摇头:“奉与季父与沛公,依序传看。”

“诺。”项庄将其交给项缠。项缠与刘邦一同展开书简,煞有其事地看起来。而项羽让其他人先吃饭,说用膳为主,释疑为辅,还向众人敬了一杯酒表达敬意。

纵观传阅全过程,项缠没看,刘邦尽力了,范增早看过,所以只有张良真的在看。——像极了下邳圯下捡鞋,“因长跪履之”的小子房。许娴君接过张良传来的书简时想。

“既道籍,亚父先言如何?”项羽擦擦嘴,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诺。”范增作揖,简单陈述了一下思与行的关系,并称赞了这篇文章的凝练与精妙。项羽听毕称善,举杯为亚父祝酒。之后众人便随意聊了些七七八八的事,项刘两集团成员相处融洽。刘邦献上白璧和玉斗,项羽和范增表示感谢。

饭毕,项羽请刘邦留宿几日,说要分享赤松子所说的天下计,勠力共得天下。刘邦同样不敢违背,一边陪笑感谢一边等项羽安顿好他们。待项羽走后,刘邦马上溜去了张良帐内问情况。当时张良正在看《十思》,见刘邦进来后便起身向他行礼。张良的帐篷虽然不大却是单人的,可见项羽很看重他。

“子房,今项王大变于前,捉摸不透,且为之奈何?”刘邦问。

张良看一眼《十思》的竹简,不急不徐地说:“臣闻项王近日得一仙药,有金云自其帐出,此天生异象锡项王。今项王诚以待大王,天亦锡大王也。相与为善,并项王力,上策也。”

“有君此言,我亦安乐之。”刘邦松了口气,坐在张良旁边,看了眼案上铺着的书简,“此《十思》何如?竟能致子房请之于项王。”

“此项王赐良耳,以良献《素书》抄本故。”张良答着,收了收竹简捧起来,“《十思》者,王师也。使了然于心,可善治军施政为人处事。臣献大王,愿大王葆之,以定万里山河。”

刘邦欲接过,张良却未马上递出:“大王今急和项王意,请留之,以罢项王疑。及归霸上,臣还与大王。”

下午,项羽没有急着继续向刘邦和张良表达联盟诚意,而是开始吩咐下筑坛的事宜,并有意让自己要拜大将军这件事传向整个军队。——天上要下红雨了,战无不胜的大王居然要筑高坛拜将军!

许娴君则正琢磨着,虽然她在现代的时候对楚汉时的礼仪问题不是非常了解,但现在做点什么礼节性的事情好像都心里有数,是不是项籍那小子的常识和属性也加在她身上了?那她岂不是既有扛鼎之力、破阵之勇,又有识人之慧、全局之谋?——那也太棒了,等下找个时间试试能不能扛鼎。

回帐修整,虞姬已经煎好药等在那儿了。项羽又一次喝过药,和虞姬随意聊了会儿剑术后,就又出去和士兵们厮混了——这可不是偷懒,去和士兵聊天也是一种控制舆论的手段。试想刘邦的属下听说项羽在和小兵聊天的时候有告诉他们要尊重沛公一行人,难道不会更加相信项王是真心诚意结盟的吗?

况且许娴君想学学大发明家韩信,给驻军时正无聊的士兵们整点游戏玩,这样他们才能随时保持活力。说起来这群士兵也算是闲置劳动力了,或许之后可以让他们去给百姓帮帮忙干点体力活。称王称霸嘛,收获老百姓的支持才是最重要的。项籍一直认为往前冲就行了,但没有快乐老家怎么能打得有底气。

井字棋、五子棋、十以内碰手游戏,人多点还能玩真心话大冒险。许娴君不确定这些游戏是不是都适合在军队里玩,但让他们先试试,总归能拿来消磨时间。玩游戏的时候,有几个士兵好奇地问项羽:

“今闻大王欲拜将新坛,是谁人?”

“乃行军用兵之仙——寻日汝可知!”项羽神秘兮兮地笑着。

“我军真有人堪当此名?”“除大人外,有谁可当?”“可坛建必有所用。”士兵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

“大王!沛公之属真可信乎?沛公贼眉鼠眼,非正直坦荡之士也,怎以上宾遇之?”一个心直口快的士兵问。

“此言差矣。亚父言我不可以貌取人,汝等亦如是。”

“大王,若缺一指,如何示五?”

“大王,闻沛公一侍从有单人帐,何也?”

“大王!……”

项羽和士兵们聊得很欢,时不时发出大笑声。远处坐在石头上看着他们的执戟郎中若有所思,或许现在的项王能听进去他的计谋了。若依旧不当回事,他就去投奔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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